嗯。
相关的tidb日志已经在磁盘空间告警时时自动清掉了，只能从tiup audit看到一些force scale-in的记录，去年11.04号有一台机器宕机(gc_delete_range_done的截止日期是2021-11-04 02:36:49)，于是当天下午正常scale-in，11.08号可能是发现4天过去了一直没变tombstone强制scale-in了。
问题大略就是替换故障机器时遗留一些region未能正常转移走，关于此类场景我之前也发过2个帖子，都是12月之后的事了，当时应该没意识到应该观察下region是否清0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