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aozhenjiao
(Hacker O Kes Ks Fz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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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节点缩容后，不论是 --force 还是非 force delete，会有 offline → tombstone 状态的变化，变为 tombstone 后，才表示节点正式下线成功：
在节点下线过程中，并且状态为 offline，但是使用 tidb-lightning 导入数据出现下面的报错，辛苦提供下相应的信息：
- pd-ctl store 收集下所有 store 的信息
- tidb-lightning 的完整的配置文件以及 log 文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