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除一个节点后重新部署无法启动

5需要最终消失，不是简单的offeline

curl -X POST http://{pdip}:2379/pd/api/v1/store/${store_id}/state?state=Tombstone

先执行这个，标记成tombstone吧，然后
pd-ctl store remove-tombstone
这样store 5就彻底没了。
操作需谨慎哈，标记成tombstone这个别搞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