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第一个bug，我之前没碰到过这个问题，我理解
- 如果脑裂的话，PD侧会交替更新原先region的信息（一会儿leader是5，一会儿是1-4的leader）
- 但当split完成之后，5的RegionHeartBeat就会被一直忽略了（比较RegionEpoch会发现5是stale的）
- 而即便split完成之前，CallCommandOnLeader侧也会一直重试，如果当前leader超时，那么其实会尝试random一个别的peer进行Call，这时候再返回NotLeader Error，就能从中知道当前正确的leader是什么（而整个CallCommandOnLeader直到没有结果前，只要不超过5秒或者不够10次都会继续调用，按理说一直找不到leader不太可能？）
关于第二个bug，分裂完成后，我理解这次Request会正常到达leader并且走完Raft Entry的replicate流程，这块儿不知道是不是在Apply Entry的时候没有判断Epoch / Key in region（有时候Propose的时候认为该Entry还是valid的，但是apply过程中，apply它之前更改了RegionEpoch / StartKey和EndKey，就得返回了）（如果这个reply没有error的话，那它会返回值么？能返回的话说明这块儿的逻辑是不是还是有问题，明明在split之后的region上查询一个不在这个region范围内的key，但是还是返回了相应的value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