@blaine
已经确认是 bug：https://github.com/pingcap/tidb/issues/22665， 将在后续版本中修复。
推荐绕过方式是设置连接时的 collation 为 utf8mb4_bin， 同时显式的指定 u.user_id = ‘zm123456’ and iub.user_id = ‘zm123456’ 。
该表中使用了混合的字符集与排序规则，既有 utf8mb4_general_ci，还有utf8_bin。在连接的 collation 设置为 utf8_general_ci 时有可能进行不正确的常量传播。建议以后使用一致的 utf8mb4_general_ci 或者 utf8mb4_bin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