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是有参数限制吧 
这个参数在6.5被废弃了。这样的话，应该就是你说的，不支持修改。
不支持修改整数类型的主键，这是由于当主键为整数类型时，TiDB 使用其作为数据组织的索引。
alter-primary-key（已废弃）
- 用于控制添加或者删除主键功能。
- 默认值：false
- 默认情况下，不支持增删主键。将此变量被设置为 true 后，支持增删主键功能。不过对在此开关开启前已经存在的表，且主键是整型类型时，即使之后开启此开关也不支持对此列表删除主键。
注意
该配置项已被废弃，目前仅在 @@tidb_enable_clustered_index 取值为 INT_ONLY 时生效。如果需要增删主键，请在建表时使用 NONCLUSTERED 关键字代替。要了解关于 CLUSTERED 主键的详细信息，请参考聚簇索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