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续， 从Grafana可以看到都是OnlyV3, 比如下图，应该是有3个副本使用的是 PageStorage V3
另一方面，从TiFlash的log中，看到了 【run mode is 2】 字样，那么这个 2 是代表 V3 么，有点困惑？
[INFO] [Server.cpp:1093] ["Global PageStorage run mode is 2"] [thread_id=1]
